赵弘润有些意外,在看了一眼游马后,故意说道:“你在说什么?本王何时得到了什么隐贼众的协助?”
“那肃王如何解释地道一事?”
“这个……”赵弘润“适时”地露出了张口结舌般的窘迫表情,似掩耳盗铃般说道:“你什么身份,有何资格让本王解释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游马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阜丘众!……是阜丘众,对不对?”
“你……”赵弘润好似恼羞成怒般,在愤愤地瞪了一眼游马后,忽然压低声音冷冷说道:“即便如此,你又能做什么?你连这个牢房都出不去……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待等本王肃清了阳夏一带的隐贼众后,会对你游马众网开一面。”
说罢,赵弘润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望着赵弘润离开时的背影,游马眼中闪过一丝惊怒:居然果真是阜丘众?!
“金勾……”
只见游马抓着牢门,仔细回忆阜丘众首领金勾在那一次会议中的举止。
游马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开口金勾对这次事件的看法,可那金勾,却只是嘿嘿怪笑了几声,并未说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当时游马就感觉很奇怪,因为他感觉金勾似乎并不着急。
而如今,他明白了,原来金勾早已决定投靠方才那位肃王,又有什么好着急的?
“可恶!”
游马恨恨地攥了拳头,要知道他平身最厌恶的,就是背叛与出卖,因为这会当他联想到当年“砀郡游马”被朝廷出卖的往事。
“你好狠啊,金勾大哥……”
游马眼中闪过几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