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赵元俼意料的是,过了两日,那则对他侄子赵弘润不利的谣言,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仿佛弄得全城上下人尽皆知。
见此,赵元俼心中不悦,当晚支开了宗卫们,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
没过多久,那名下人便端着茶器到了书房。
赵元俼当时正在看书,瞥了一眼来人,不悦说道:“你怎么办的事?不是叫你制止谣言么?”
那名下人放下了茶盏,低声说道:“主上,并非我等无能,实则是……是内侍监的人,在纵容这则谣言传开。”
“什么?”
赵元俼愣了愣,眼中有些不可思议。
“内侍监居然……四王兄?他要做什么?莫非他要借机削弘润的权?不对啊,他不是一直在培养弘润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之色,赵元俼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暗自想道:四王兄对于弘润,倒还真是不遗余力,只可惜……恐怕事与愿违啊。
“看来弘润在大梁呆不久了……”
赵元俼微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既然是内侍监的人,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是。”那名下人低了低头,随即又问道:“另外,还有件事在下觉得应该禀告于主上。”
赵元俼闻言挠了挠额头,苦笑说道:“如果是王琫的事,你不必说了,本王也已察觉到了。”
“并非王琫宗卫长,他虽然看出了些什么,但口风很紧,与在下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想来对主上是忠心耿耿的……在下想说的是,推动对肃王不利的这则谣言的人,除了内侍监,还有另一伙人,正是主上前些日子让在下盯着的那帮人。”
赵元俼闻言一愣,皱眉问道:“是那帮……口音不像是大梁本地人的家伙?”
“正是!”那名下人点了点头。
赵元俼皱了皱眉,心下不禁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