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想让权给我?”
赵弘润闻言一愣,正要开口,却见百里跋压了压声音,语气莫名地补充道:“不过,殿下,您……真的打算坐么?”
说话间,他眯了眯眼,非但盯着赵弘润的眼神变得越发的锐利,而且无形中仿佛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压力。
浚水营执掌两万五千名士卒生死的,大将军的威压!
“……”
赵弘润抿了抿嘴唇。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被猎鹰盯上的猎物,神经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而在这股威压下,赵弘润身旁的宗卫沈彧,更是一脸紧张地,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佩刃。
“这……这是要糟啊!”
武尉陈适、王述、马彰三人见此面色微变,下意识地望向浚水营那五位营将军,生怕他们被宗卫沈彧的举动刺激,也露出敌意。
可让他们意外的是,那五名浚水营的营将军们环抱着双臂,像是看好戏般看着这一幕,仿佛根本就没有瞧见宗卫沈彧由于紧张,双手已死死按住了腰间的佩剑剑柄。
帐内足足沉默了好一会,忽然,赵弘润露齿笑了笑:“既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在百里跋哑然的目光下,自若地走上前几步,一屁股在帐内的帅位上坐了下来。
“真……真坐了?”
浚水营五位营将军睁大眼睛错愕地望着赵弘润。
“他……殿下他真坐下去了?”
武尉陈适、王述、马彰三人则是神色紧张地观瞧浚水营大将军百里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