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敲了小女孩一个暴栗:“有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
“啊呜!”小女孩抓着他的手就咬。
“痛痛痛……”
父女俩较劲中,身后跟着两个蓑衣斗笠面戴轻纱的女子,都是抱着手臂没好气地瞥着看。酒客们看了看觉得也没看点,继续催问刚才那人:“你刚才说了一半是什么来着?敢影射薛清秋,说明了三好薛生是谁?”
听了这话,两个蓑衣斗笠女子齐刷刷地转头看去,小女孩也不咬爸爸了,好奇宝宝一样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得小二哥差点被萌翻。
“那三好薛生必是薛清秋长辈无疑,可能就是她父亲!你们看啊,那故事四平八稳,字里行间隐见沧桑,不是饱经世事的长者能写得出来?再说了他安排练霓裳和正道子弟相恋,多半也是寄托了长辈情怀,希望薛清秋能有样学样,找个好人家,改过自新……”
“扑哧……”那边笑喷了两个斗笠女子,小女孩差点要到地上打滚,被男子一把拎住,转向小二道:“便是没有位置,可还有房间?”
“房间倒是有,不少酒客是镇内人,不住店……”小二犹豫地看了看一行人:“可也就剩一间房啊……您这……”
“一间就一间吧,先安顿了再说。”
小二眼珠子都鼓了起来,上上下下地看着两名女子:“这……”
男子抽出一柄黑色折扇摇啊摇的,笑道:“都是我夫人怎么了?”
两名女子眼波流转,虽是轻纱蒙面,但眼神很明显地透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味儿,却都没吱声。小二忽然觉得很想哭,泪流满面道:“客官请随我来……”
这边男子在办入住手续,那边酒客们面面相觑了老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评价三好薛生是薛清秋爸爸这种扯淡话,好久才有人开口道:“简直胡扯一气,我倒是听人说三好薛生当是星月宗大总管薛牧,这个说法还有点谱。”
“对对对,我也听过这个说法。要说这薛牧啊,真是艳福齐天。”
“是啊是啊,怕是星月宗都被他睡遍了吧,换了是我短命十年都愿意。”
“薛清秋竟是漂亮成天仙一般,以前谁能想到?听说她还有个师妹叫夤夜,啧啧不知道那个薛牧是不是大小一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