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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明朝,就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聪明人看到政策的弊端,不是没有聪人想到了改正这些弊端正确方式。

然而,因为改革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推动改革的人会万劫不复,让那些聪明人最终都选择了沉默,或者与既得利益者同流合污,导致了国家吏治越发的败坏。

孙享福想给后世竖立一个改革的榜样,然而,萧瑀却不怎么配合他。

“萧相,下官始终觉得,理是越辩越明的,咱们有理,哪怕是他们的嘴再多又如何?来之前,我属下的人已经探听到了他们想要抨击的一些方向,大致都在我所写的范围之内,如何应对,这些稿子,您可以看一看,即便陛下最终要推一个人出来平息众怒,这些道理,咱们也必须跟世人讲清楚。”

说罢,孙享福将一些写好的稿子递给萧瑀,他接过之后,开始翻看起来,越看,他脸上的表情越精彩。

孙享福的白话文稿看起来很简单易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萧瑀便全部看完了,道,“老夫现在才知道,你当年是如何在朝堂上将崔世勋气到吐血的,你这所谓的辩词,写的当真犀利,让人驳无可驳啊。”

“它之所以让您感觉驳无可驳,是因为它写的就是道理,而且是正确的道理,又有谁能驳的了正理呢!”

“好好好,老夫这两日便熟读你这些正理,待陛下回转之时,那些学子真的有异动的话,少不得要用用你的这些正理。”

见萧瑀被自己说动,孙享福便放下心来,又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在这次事件之后,陛下真的要将您贬到地方一段时间,我希望是蜀中,或者荆襄。”

“为何?”

“因为蜀中可能面临大量的产业调整改革,需要一位像您这样的官员去坐镇理事,而洛阳和荆襄之地,可能是朝廷下一步全面推进新政的地区,洛阳离长安较近,水泥路通了之后,才两天路程就可以到,到时候估计会由长孙尚书兼顾了,荆襄却是更加复杂一些,尤其是洞庭湖以西,土家,苗族,彝族,五溪蛮等居住的地方,来年可能需要大量迁民,也需要一个像您这样有全局观念的重臣坐镇。”

“老夫还是对改革有兴趣一些,真要是被陛下贬官,老夫会去蜀中。”

“如此的话,下官到时候会有一系列蜀中产业调整的方案给您参考,届时还请您细细斟酌。”

“呵呵,你孙正明的生发之能,在大唐如果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老夫不用斟酌,完全按照你的方案来施行就好。”

“萧相过奖了,言归正传,咱们还是说回科举的事情吧!据下官属下昨夜探查的消息,他们很可能选择在长安城门前拦住陛下的车驾请命,据说,陛下离开善阳的时候,所有城内百姓夹道相送,甚至有很多百姓出城送至十里之外,还依依不舍,更是扬言,要将陛下在善阳的行宫修的当世无双,以求陛下每年都到善阳居住一段时间,这可是民心所向的表现,咱们关中百姓,是不是也该向天下人展示展示自己的民心了?”

闻言,萧瑀的眼睛一眯,很快,就露出了一副你小子好狡猾的笑容道,“你是想让老夫发动长安城内的百姓去迎接陛下,然后在城门当着所有的老百姓,与那些学子展开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