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站在门前,声转娇媚道:“单先生原来还未安歇。”她说的是废话,可这时候除了废话外,一男一女间本没有太多的话可讲。
如今情况明了。
张舍长得荆州牧吩咐、张财嘱托,只怕照顾不周,在这寒冷的夜里,送来佳人为单飞暖床。
这种风流韵事,在如今天下实在司空见惯。
地方豪强、诸侯土皇帝拉拢人才的手段看似繁多,可哪样离开了权色二字?
那女子轻盈的走进房中,悄然的带上了房门。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端庄的不要不要的,可她做的事情却未免让人浮想翩翩。
房中孤灯盏亮,照室内昏黄。
女子立在那里虽再无言语,可她的举动已说明了一切。
她高挑的身子上披了件银白的大氅,共系了两条丝带。
一条围在白玉的脖颈上,一条缠在盈盈一握的腰间。
见单飞望来,那女子嫣然笑道:“单先生,长夜漫漫,你就准备枯坐一晚吗?”她说话间轻轻拉动下脖颈上的丝带。
大氅缓缓褪下。
其下除了亵衣包裹的白玉般的身躯外,竟无一丝累赘之物。
单飞见那大氅似水般从那女子肩头滑下时,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女人立在灯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女人的正影,却始终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女子的面容隐在灯光之后,若隐若现的更是诱惑。
就是如此,才让许多男人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