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手掌的鲜血流淌,陆逊向单飞拱手道:“单统兵,卑职已经制住了不服军令的傅婴、徐元二人。陆逊亦有过错,和这二人一同向单统兵领罪,请单统兵责罚。”
他没有捆住傅、徐二人,因为他知道冲动的人多是要脸,不然冲动为了什么?
等到一个人不再冲动时,一种可能是成熟了,也有可能是已经不要脸了。
傅婴、徐元被他陆逊当众制住,若再撕破脸皮暗算或反抗,这两人也就不用在军中再混下去了。
果如陆逊所料,傅、徐二人虽然脸色发黑,可再没抗声。
输了就输了,众人的目光是雪亮的,他们还是二对一,辩解只能输仗又输人。
众丹阳兵见陆逊如此凶悍,对其终于有些敬畏,可他们见这么凶悍的一个人,居然对单飞毕恭毕敬的,更是好奇单飞如何能让陆逊如此尊敬。
丹阳兵不但对陆逊不服,对单飞亦是不服。
军中早就流传,单飞是靠女人上位的。不过今日他们见到这般局面,对单飞亦有了畏惧之心。
单飞翻身下马,撕裂条衣襟递给陆逊。
陆逊先是发怔,随即明白过来,用单飞递过的布条简单的包扎下手上的伤口,心中对单飞更是感谢。
他感谢单飞让他自主决断,他也要谢谢单飞看似平常的关心举动。
刘备、魏延互望一眼,对陆逊均有赞赏之意。
魏延能得刘备赏识,自然有他的眼光,他早看出陆逊和傅婴、徐元之间差的绝非一招。
陆逊先前那一剑仗的是灵动的步伐,都说“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但真正的高手对敌时,脚不仅仅是踢人的,更是有效缩短和敌手的空间距离、找到敌人缺陷的关键。
魏延知道陆逊脚步灵动,比起傅婴、徐元高出不是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