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梁歧突道,他话音才落,就有数十军士涌到了院中,为首那人,正是梁宽。
马延扫了那些兵士一眼,只是道:“梁歧,你想造反?”
梁歧一摆手,止住众军士的上前,惨然道:“梁某只想问问马将军……”见马延只是冷漠不语,梁歧缓缓道:“袁大将军派兵增援武安,想必只想守住邺城和并州之间粮道,一心只想击败大哥后,还来得及回转增援邺城。”
“你应该说击败逆贼才对。”马延冷冷道。
梁歧凝望马延许久才道:“可梁某真的有一事不解。”
“你不解什么?”马延回转身冷然道。
“梁某不解我等撤离涉县前往武安又是为了什么?”梁歧涩然道。
马延哑然失笑,“当然为了袁大将军。”
“是啊,是啊。”梁歧喃喃道:“我等生在河北,长在河北,河北有袁大将军,我等就要为他不惜奔波劳碌、不惜舍却身家,甚至为了袁大将军的一句话,这城里的数千人都要舍弃性命的前往武安。”
顿了片刻,梁歧盯着马延反问道:“可是袁大将军为我们做了什么?”
马延一怔,他当然从未想到过这种问题,许久才道:“袁大将军需要向你们解释?”
“我认为他应该向我们解释。”
梁宽冲入堂中喝道:“涉县几千口的性命,不能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他话未等说完,寒风倏起。
那鹰眼之人出刀,一刀就劈向梁宽的头顶。梁宽冲到堂中就想到危险,早就拔刀一架。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