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不嘛。”四娘、五娘闹着。
独孤兰若给三娘如眉打了个眼色,如眉劝了两个妹妹,而且还是在柳木保证明天一起玩的情况下,四娘、五娘这才放了柳木回去。
柳木离开之后,独孤兰若说道:“莫生你们兄长的气,他不容易。你们还小,嫂嫂也不知道如何给你们解释。”
“我们懂。”四娘与五娘异口同声说道。
“懂?”
“嗯,在泾阳庄子的时候,女史姑姑告诉我们,泾阳庄子有重兵护卫是安全的,有坏人想对兄长不利,带我们三人在身边怕会连累到我们,我们安心在泾阳读书,兄长才可以安心的作事。”如云稚嫩的声音让这番话听着何其心酸。
独孤兰若原本还想用柳木昨夜的解释,这会却是没必要了。
倒是那位女史,独孤兰若想见见,敢说这番话人绝对不普通,不但清楚眼下长安的形势,而且更清楚柳木在这个漩涡之中的地位。
想到这里,独孤兰若说道:“昨晚,你们兄长整夜没睡,就是为了制作这些。还准备了些礼物,但那是新年时候给你们的,莫急。”
“恩,恩。”四娘五娘同时点头,然后手拉手扛着滑雪板就往坡上跑。
抱琴这时对独孤兰若说道:“这若是在秦岭山中,怕是更有趣味。”
“本就是孩童玩乐的,若是在秦岭山中……”独孤兰若没说下去,她是不会说那些可怕的话,抱琴接口说道:“弱一点,非死即残。”
“莫再讲,更当着孩童的面讲。”独孤兰若制止了一句。
抱琴吐了一下舌头,也抱着滑雪板往坡上跑。
柳木一共就制作了四副。抱琴用的是柳木的,四娘五娘的本就比正常的小。而金德曼则用了三娘柳如眉的,如眉找了个借口把自己的让给了金德曼。
坡下只有独孤兰若与柳如眉两人之时,如眉问道:“嫂嫂,当真有人对大郎不利?”
“何止。你莫看这里周围方园数十里都没有人烟,可但凡是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有许多人赶来护卫,比起我泾阳的庄子还安全的多。你不小了,应该知道皇位之争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