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全是。”林勇想了想，摇头道：“你别看小姐平日里这么厉害，其实她直到五岁的时候还尿床呢……”

看到林婉如从内院走出来，林勇急忙闭嘴。

林婉如见他的眼神和表情不对，眉头微皱，走过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他在说你这几年做生意是多么多么厉害……”李易对她竖起拇指，说道：“说真的，在做生意上，我很佩服你。”

“这句话由你来说，我就当你是在嘲笑我了。”林婉如看着他，说道：“我充其量只是李掌柜手下的一个小管事，论做生意，哪里比得上你厉害？”

李易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某方面懂得比别人多一点，其实不怎么懂做生意，很多事情还要请教你。”

他端起茶杯又放下，说道：“对了，正好有件事情要问你。”

林婉如在他对面坐下，问道：“什么事？”

李易想了想，问道：“你真的直到五岁的时候还尿床吗？”

林婉如闻言一怔，林勇则是面色大变。

林婉如深吸口气，胸口起伏几下，几乎是咬碎银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林——勇！”

从林勇逃窜的速度来看，他最近应该没有少和老方讨教武功，身手明显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截。

李易见她的脸色已经羞红，急忙道：“这没什么，林勇刚才也只是顺便提到，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小时候……”

她试探问道：“你五岁也还……也还尿床？”

看着林姑娘期待的眼神，李易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一岁就不尿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