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橖杰顿时头大如斗,“它叫得那么大声,等下下人来了发现了吃排头的还不是我,你就放过我吧!”
想到柳橖杰在柳国公府里生存之艰难,贾赦也不强求。
“那好吧!”
“真过瘾。”其实柳橖杰也没玩够,特别是呲老对自己叫唤的恶犬,不过谁让它主人是太太,只好就此罢手。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贾赦便告辞回家,然而柳橖杰却倒了霉。
伺候柳太太爱犬的仆人赶来得晚些,发现狗身上结了细细的冰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人说,“要是太太知道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愁眉苦脸,在柳太太眼里他们没有狗命值钱,这只狗是柳太太初嫁未孕抱回府养着积福的,没想到才抱回来一个月太太便有了身孕。
因此,这条狗可谓是柳太太的福星,连名字都改为阿福了,可见它在柳太太心中地位之高。
谁要是伤了狗就是伤了太太的福气,他们可担待不起。
几人陷入了沉默。
“不如说是大公子泼了阿福一身水。”一人眉头一扬突然道。
“不妥,不妥,毕竟是小主人,我们怎好诬赖?”立刻便有人不太真心的反驳,倒不是他善良,而是柳橖杰名义上还是柳国公的继承人,奴性让他们天生便有些畏惧。
“那你去说你泼了阿福一身水,大公子毕竟是主子,太太难道还能因此打杀了不成?”说话的人双手抱胸,一只眉毛扬得更高。
“我……我……又不是我泼的,凭什么!”
“不是大公子就是你泼的,你想清楚了……还有你们,你们觉得是谁泼的?”他环视众人。
“是大公子泼的没错。”立刻有精明的附和。
“对,对,对,就是大公子,我等哪敢阻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