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处俊道:“尚书令莫不是希望我们能够上奏与陛下说明此事?”
“不不不,这不需要,我韩艺行得正,坐得直,心中坦荡荡,并不害怕那些小人之言。”
“那尚书令的意思是?”
韩艺笑道:“我跟那王老先生曾立下赌约,如果这一次画展失败了,连累他们王家的名誉受到影响,那我将赔偿十万贯给他,但是如果我赢了,那么这些画,就是我跟王蕴图共同拥有,我就能够很好的保护这些画,二位的评价可是非常重要的。”
张文灌听得抚须大笑,道:“若是老朽没有记错的话,尚书令令下赌约无数,但却从未输过。老朽相信,这一回也不例外。”
韩艺笑道:“哪里,哪里。”
……
“你在看什么?”
郑善行来到崔戢刃身旁,顺着崔戢刃的目光看去,但见是那幅官员被打的画,又道:“听说当时这种情况,是非常常见的。”
崔戢刃笑了笑。
郑善行斜目看向崔戢刃,道:“难道你有别的看法?”
崔戢刃道:“当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想我已经明白,韩艺举办这场画展的目的,绝不是以史为镜这么简单啊。”
郑善行眉头一皱,沉思半晌,道:“那你认为此乃好事,还是坏事?”
崔戢刃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心里却道,至少对于韩艺是有利的,因为这一幅画与他的整个计划,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又道:“但是我知道韩艺肯定会因此事被人弹劾的。”
……
咚咚咚!
忽然间,远方传来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