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圉师道:“李中书,你们最近到处收购作坊,导致国库最近的支出实在是太多了一点。”
李义府道:“许侍郎,这收购的价钱,我可都是给你看过的,那都是非常便宜的,跟捡来的可没有什么区别,国库不会连这点钱都没有吧。”
许圉师道:“不是没有这么多钱,只不过你这一下就收购这么多作坊,其中还有不少工人,咱们还得给工人发月钱。这倒也罢了,你还让吏部招了不少人来管理这些买卖,以及征收商税,这些人都是属于官吏,朝廷都得发俸禄的,户部可是有人算过账,这钱可不少啊!”
李义府道:“许侍郎,你不能只算支出,不算入账,商人做买卖也得往里面投钱,韩尚书不经常说么,这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不过你放心,最多一年,其实都不需要一年,咱们的酒、盐马上就能够出售了,我保证,今年国库支出多少,明年我双倍还给你们。至于工人的月钱,咱们用绢帛来替代,据我所知,国库可是屯有不少绢帛的,而且最多半年,就不需要国库拨款了。”
他都这么说了,许圉师还能说什么,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李中书,这事还得一步步来,你别太着急了。”
李义府敷衍道:“明白,明白。”
许圉师见李义府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也知道李义府的性格,不管干什么事,这吃像都是非常难看的,就也不多说了。
……
当天下第一夫妇陷入的感情的纠结中,李义府忙着收割商场时,身在扬州的韩艺却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在疗心室里面玩得是不亦说乎,非常的投入。
因为不管是前世的他,还是如今的他,都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虽然他也很喜欢那种刺激的快感,但是他偶尔也会想,如果自己的家庭没有破碎,说不定他会是一名医生,律师,或者是警察,关于这一点,他做过无数的设想。
故此,开这疗心室其实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当了一回正儿八经的心理医生,他是非常专业的在帮助这些人,而非是忽悠,在此之前,他已经成功的催眠了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是一个心理医生。
疗心室。
“时间到,下班!小胖,小野,收拾东西。”
“韩大哥,要不咱们再多接几个客人。”作为学徒的熊弟还意犹未尽。
“靠!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特么靠嘴吃饭的,又不是趴着腿,躺着收钱,我不累呀!走吧,走吧,咱们路上聊。”
正是因为有一份正当的职业,韩艺才能从中获得下班的期待和喜悦,人生中就不能缺乏期待和喜悦,若非如此,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