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得一个非常憨厚的声音,“没有!”
这些老东西气得差点吐血而亡,但如今司马相印已经气得连路都走不了了,再争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得回去重整旗鼓。
待他们下得楼去,但见那东北角的雅间内,有几道鬼祟的身影闪动着。
只见这雅间内坐着三五老者,正是卢承庆、许圉师以及他们的几位好友。
“这韩艺还真是如传闻中一般,伶牙俐齿,能言善道。”其中一个老者抚须笑道。
卢承庆叹道:“可总是有人偏偏要去与他争论。”
许圉师也道:“想当初韩艺不过一个商人时,面对褚遂良他们,尚且能争一时长短,更何况如今他贵为户部尚书。”
“不然,不然。”
一个身形高瘦的老者摆摆手道:“我看这韩艺倒是名过其实了。”
“崔兄此话怎讲?”
“司马相印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那么这幕后定有人挑拨离间,我若没有猜错,那人的目的就希望韩艺与河内士族闹翻,好从中渔利,韩艺这么做,虽然赢得面子,但却输了全局,他终究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一点。”
卢承庆和许圉师相觑一眼,不约而同的摇头一笑。
“卢兄为何发笑?”
“看来崔兄还是不了解韩艺啊!”卢承庆呵呵一笑,道:“韩艺能够今日之名望,全凭一个字——争。在舆论方面,谁也别想在他身上占得丝毫便宜,你以为他没有看出来,呵呵,我说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他这么做,定有用意,你等着看好了,这事还不算完。”
……
“韩艺,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今后都不敢与你说话了。”沈笑一脸怪异的看着韩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