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痛快!真是痛快啊!这就是报应啊!”
许敬宗、王德俭偏头一看,正是李义府的马车啊!二人不禁相觑一眼。
许敬宗站在马车旁,酸溜溜道:“是什么事让贤弟恁地开心?”
马车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过得片刻,只见李义府从马车上出来,拱手道:“贤兄。”神色有些尴尬。
这李义府一早就出来了,但是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躲在马车里面偷偷观察着同僚们,看到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痛不欲生的出得皇宫时,他心里别提多么痛快了,如今他是真没有心情玩歌妓,他一心只想着保住李洋的性命,原本李洋被判处死刑后,全长安的人都开心,就他一家人非常痛苦,如今大家都痛苦,他心里平衡多了,光凭这一点,他觉得自己没有干错。
许敬宗没有做声,只是看了他一眼。
李义府赶紧邀请二人上车。
“贤弟,你什么时候与韩艺走到一块去呢?”许敬宗入得车内便质问道。
李义府先是吩咐马夫驾车回府,然后才道:“我哪会跟他走到一块去,这——这事难道贤兄不知道么?”
许敬宗哼道:“我知道甚么?”
李义府小声道:“此乃皇后的指示。”
“皇后的指示?”
许敬宗有些诧异,皇后的指示,他没有道理不知道啊!
李义府点点头,又将其中缘由告诉了许敬宗。
那王德俭听罢,当即道:“李中书,你让韩艺给骗了。”
李义府惊讶道:“这如何可能,韩艺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假借皇后的名义来骗我,而且你也看到陛下的态度,这显然是早就商量好的。”
王德俭道:“兴许皇后在这方面是支持韩艺的,但是削减官妓一定是韩艺自己弄出来的,皇后可没有理由削减官妓,如果是皇后的指示,韩艺不可能不去寻求舅舅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