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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延点点头道:“就发生在分局开门的第二日。”

“我以为是一群成年人,没想到还是一群离不开父母的小孩!”

韩艺苦恼的摇摇头,坐了下来,问道:“什么情况?”

长孙延道:“乡绅。”

韩艺眨了眨眼,“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长孙延点点头,又看向程处亮。

“对对对!”

程处亮赶紧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封信函来,递给韩艺,“这是昨天上午收到的来信。”

韩艺接了过来,看罢,苦笑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原来两日之前,柳含钰、王琨等四名皇家警察在泾阳县的信安乡巡视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人按着一人,正准备剁下对方的小拇指,于是四人就上前阻止,并且与那些人发生了冲突,后来还被乡民给围困在信安乡宗祠里面。甚至于惊动了泾阳县的县令。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被按住的那人也是信安乡的乡民,只是偷摘了乡里一户人家的果子,被人给发现了,而信安乡的宗祠规定了,但凡偷盗者,必须切指作为惩罚。

当时是在执行乡规。

这泾阳县隶属雍州,长安县都属于雍州,能在泾阳县当县令的人,岂是一般的人,乡绅们当然不敢乱来,就放了柳含钰等人,虽然皇家警察的危机给解除了,但是柳含钰坚持要保护那个偷果之人,这就是他们在训练营所学,你们只是一群乡民怎么能执行这种残酷的刑罚。

因此柳含钰写得这一封信,字里行间里面充满了愤怒,更加令韩艺哭笑不得是,柳含钰还写到他早就听说过这乡法。那你早干嘛去了,只能说训练营害人不浅啊。

但是信安乡的乡绅现在都坐在县衙,要求民安局将人归还,并且状告皇家警察殴打乡民。

两边都僵着,而两边也都不是善茬,那县令也没有办法,而且正是民安局将原本属于他的权力给夺走了,他当然不会掺合这事,就叫柳含钰写信来长安,让民安局总部派人去解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