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蒙浩和程处亮看向韩艺。
韩艺纳闷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道。
不知韩艺是不是忘记了,他们二人可是他的徒弟,专门跟韩艺学赌术的。
长孙延道:“自秦以来,就有严禁赌博的法令,但是从未禁绝过,历代朝廷都对此也无可奈何。”
韦待价道:“赌博亦可说是玩乐,别说民间有人赌博,军中和官员府中也常常聚在一块赌钱,但多半都只是为娱乐而已,皇宫中也有人赌钱,这还真不好说。”
程处亮一个劲的在抹汗,他就经常召集部下,聚众赌博,这韩艺都是见过的,心里肯定虚呀。赶紧道:“赌博这玩意,军中比民间的限制要严格的多,可也是屡禁不止,这士兵在打仗时,你可以不让他赌,可是打完仗,能活下来的士兵那都是死里逃生,你要还不让他们赌,这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我们也是很难做的。”
李思文、尉迟修寂都稍稍点头。
韦待价、李思文都是在军中混过,不可能没有赌过钱。
而且道理很简单,赌钱的都是这一帮贵族子弟。
独孤无月就道:“可是赌博绝非娱乐,亦非是个人之事,不少家庭因为赌博而变得家破人亡,而且许多赌徒因赌钱欠下不少债,只能去干那些偷鸡摸狗之事,这会对百姓的安全造成重大的隐患。”
他是那种很严于律己的人,他有荣耀感,不沾恶习,而且还鄙视那些沾有恶习人,他评价一个人,是从素质来评价的,而不是出身,他从来就很讨厌赌徒。
卢开明也道:“而且赌坊多半是在夜间进行,他们不但破坏坊墙,还会打扰到周边百姓生活。”
崔有渝、言豪这些不赌博的人,就坚决反对,要求对此给予行动。
李思文、为待机、程处亮、尉迟修寂都是赌博的人,他们就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