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好奇道:“为何刑部不答应?”
王玄道道:“仵作唯有贱人可担任,一般良人都敬而远之,卢兄可是范阳卢氏的世孙,虽然已经被逐出家门了,但是刑部的官员可不敢让他去当仵作。”
“可是卢兄性格又比较拗,他决定的事,谁劝都没用,其实当不当仵作,我们都也没意见,关键是如果陛下答允了,那么卢兄和他家里的关系就很难再修补了。”郑善行叹了口气道。
韩艺笑了一声,道:“这东西,我看不尽然,他日卢公子功成名就,关系自然就缓和了。”
“言之有理。”王玄道点点头,突然道:“好像许久没有看到元烈虎呢?”
长孙延、独孤无月立刻望向韩艺。
王玄道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对哦!我现在已经是元烈虎的姑父了,天啊,我该怎么面对他啊!韩艺突然醒悟过来,心里各种担忧。
在训练营待了大半日,韩艺、郑善行、王玄道就离开了。
路上。
韩艺一边走,一边向郑善行道:“郑公子,经过这一回贸易交流大会,自由之美算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而且证明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我认为我们该迅速扩大规模。”
郑善行惊讶道:“可我们才刚刚扩大规模不久啊!”
韩艺道:“那算什么扩大规模,不就是多招了一些人来么。我说的扩大规模,是在其它地方建立作坊,大规模的生产衣服。我们不但要发展国内市场,还得扩张外国市场,其实制衣坊是最好扩张的,因为妇人平时在家也是缝缝补补,她们一般不下田务农,因此不会给农业带来非常大的冲击,而且来制衣坊工作可比在家缝缝补补赚钱多了,这是我们的优势。”
郑善行稍稍点了下头,其实他已经是非常满足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买卖能做到这种地步,因此对于韩艺的迅速扩张,他觉得还是没有这个必要,道:“那你认为该如何做?”
韩艺道:“从自由之美拨出四千贯来,在各地狭乡建造制衣坊。”
“四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