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衣微微显得有些尴尬,道:“这我不是与你说过么,之所以我现在与她水火不容,那只是因为我现在与她的地位相当,一山不容二虎,可是一旦她进入咱们家,那地位肯定就不同了,那么反而会相处的非常融洽。”
韩艺笑道:“你难道就不怕她进入咱们家,把你的地位给夺走了么。”
萧无衣自信地笑道:“我太了解元牡丹了,她是一个非常守规矩的人,而且她在感情方面,一直都非常保守,只会待在家里听天由命,当初元家一句话,她就嫁去了独孤家,她其实根本就不喜欢独孤先略,在成婚前都只见过两三面,交谈不到十句话,她凭什么跟我争。”
韩艺道:“你也知道元牡丹非常可怜,难道你还让她经历一次听天由命吗?”
“虽然我与她时常争吵,但是我也不会真的去伤害她。她早就倾心于你,元鹫还说她为你哭过。”
“为我哭过?什么时候的事?”韩艺纳闷道。
萧无衣郁闷道:“我也不知道,我问他,他不愿意说。”
为我哭过?那总得有个事吧,难道是因为上回我遇刺的事?韩艺也是一脸困惑。
萧无衣问道:“你也不知道么?”
“不知道。”
韩艺摇摇头,“你干什么?”
“听你的心跳。”
“……!”
“你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韩艺无语的瞧了眼满面失望的萧无衣,道:“元鹫疯疯癫癫的,他的话能信么。”
“你说得不错,元鹫的确狡诈多变,别的事,我肯定不敢相信他,但是元牡丹的事,他一定不会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