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造大船好,我们以后就到海上去看看。”鲁达似乎对海洋并没有敬畏,更多的是欣喜与好奇。
郑智并不多言,心中的谋划也还是空中楼阁,手中缰绳一拉,口中只道一句:“走!”
六百多骑拉马转向,往更北处奔去。
正北而去,就是泥沽寨,寨内四十西军,三十沧州禁军,还有配军几十,厢军几十。
堡寨破破烂烂,城墙垛口如老人的牙齿,东缺一块,西少一块。便是堡寨木门,都已经是青灰色,感觉随时都要腐朽倒塌。
郑智看得连连皱眉,好在西军汉子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整修堡寨,不到两百驻军的堡寨自然忙碌起来。
忙碌得郑智来了也没空好好接待,显然是这些西军士卒知道自家相公也不在乎这些虚礼。
都头姓高,自然是西军汉子,面对郑智,只是报告整修堡寨与操练士卒的进度。
郑智听得连连点头,也不多言,随即就让高都头带着自己往北而去。
再往北十几里,一条大河横在面前。
“相公,此处是沽河,便是宋辽的界河!”高都头指着河对岸禀道。
“对面就是天津了!”郑智看着对面平坦的土地,一脸思索的样子。
高都头听言,一脸疑惑,开口提示道:“相公,对面是辽国的南京道析津府,相公说错了。”
郑智回过神来,自然知道此时哪有什么天津,只道:“嗯,析津府。”
析津府是哪里?后世的北京、天津,就是析津府。北京也就是此时辽国的南京,也就是被契丹辽人占去的燕云十六州的一部分。
宋辽百年无战事,边民互往来,古稀白发者,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战争这回事。
众人打马而回,刚到泥沽寨,几骑从南方打马奔来,领头之人正是浪子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