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扬左瞧右看,认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胡桂扬被放在椅子上,笑道:“能给我解开绳子吗?我不会逃走。”
两人既不回答,也不看人,一个站在门口,一个坐在窗下,时刻监视外面。
“我有一点印象,你俩是当初的官府异人吧?也在赵宅住过,怎么给丘连实、林层染做事了?你们的上司呢?唉,不必多说,你们都是神力的受害者,不死不休。其实何必呢?神力只是天机船留给凡人的一点残羹剩炙,你们若真有野心,就等天机船再来时……”
“闭嘴。”终于有一人沉不住气。
“给我解开绳子,我喝多了,要解手。你们不知道我的新名号吗?‘漏酒校尉’是也。”
坐在窗下的那人起身,正要走向胡桂扬,门口的人说道:“来了。”说罢稍稍打开门。
丘、林两人到来,丘连实一进屋就给胡桂扬解开绳索,拱手道:“多有得罪,请胡校尉多多海涵。”
“让我解手,再说海涵的事情。”
“给胡校尉拿夜壶来。”丘连实道。
“就在这儿?”
“都是男人,又是朋友,胡校尉不必拘谨。”
“嗯,从前你偷听水声,现在要光明正大地听?”
丘连实大笑。
夜壶送来,胡桂扬背朝他人,冲着墙角解决,良久方才结束,“不好意思,酒喝得有点多。”
端走夜壶的人皱眉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