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宝物肯定要选自己比较熟悉的地方,以免被不相关的人顺走,像我之前犯过的错误。陈逊久居京城,藏宝自然要在京城。”
“没错没错,你说得对,再给一点提示,就一点。”樊大坚兴致高涨,就差跪地相求了。
“嗯……他家肯定被锦衣卫翻个底朝天,己房也逃不掉,所以这两个地方皆非藏宝之处。”
“何止底朝天,真是掘地三尺,整个南司外衙都搬家了,但凡是陈逊常去的地方,无一免灾,可就是找不到神玉的半点线索。”
“找地方不行,就得找人。”
“找人?”
“陈逊或许将神玉交给某人收藏,所以不在他常去的地方。”
“东厂已经将陈逊的熟人都审过一遍,连左邻右舍都不放过,现在还有人关在大牢里呢,还是没线索。”
“或许藏宝的人根本不知道那是神玉,所以没法招供。”
“那就难了,除非陈逊死而复生,还有谁能找出神玉?”
“我给你的提示就这些。”
“这不叫提示,这是猜测。”樊大坚苦笑道,喝一口酒,叹一口气,“我最近总是在想,多好的机会啊,我若是能找到神玉……”
“咱们干脆起兵造反得了,我当军师,你当国师,袁茂当皇帝,任榴儿当……”
樊大坚脸色骤变,急忙过来捂嘴,“祖宗,别乱说话,这是京城,不是荒野乡村。”
“是你先胡思乱想的。”胡桂扬推开老道的手。
“行行,我不说了,咱们就是喝酒,你不用担心解药和石桂大,我也不提神玉,总行了吧?”
樊大坚大醉而归,果然没再提起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