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杯,一杯之后又是一杯,半天谁也不说话。
樊大坚眼睛突然一亮。
“你有主意了?”袁茂问。
“咱们去找胡桂扬吧,还是让他出主意。”
“赵宅外面的官兵越聚越多,两位厂公亲自坐镇,胡桂扬能出来,咱们可进不去,而且你别忘了,西厂命咱俩少管闲事……”
“明白了,我接着想,接着想……异人都在赵宅,咱们进不去……赵阿七那些人呢?他们在灵济宫吃的药没准有问题,我应该去打听一下。”
“我打听过了,赵阿七随身带出三副,就是普通的几样药材,熬汤服用。”
“没有药丸?”
“没有。对了,赵阿七说,灵济宫道士显得非常失望,他们大概是想寻找什么,但是没有找到。”
“这就是问题,咱们去查个清楚!”樊大坚来了兴致,放下酒杯就要走。
袁茂无所谓,起身跟在后面,“你还能回灵济宫?”
“当然能,从前我是不想,没人禁制我入内,心里有愧的是他们!”
两人都有醉意,热血阵阵上涌,就想做点大事,来到街上,被冷风一吹,醉意消退,雄心壮志也随之一落千丈。
“马上就出正月,还这么冷。”樊大坚裹紧道袍,抱怨道:“今年比往年都要冷,你瞧,街上连人都少。”
袁茂看看天色,“咱们喝了这么久?天都要黑了。”
“是啊。”
两人驻足,站在街上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