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当校尉的俸禄还没领过,你说的‘收益’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哈哈,莫急,这些事情我给你处理。”
“有劳。”
“朋友之间,不必客气。”只要别涉及到查案,韦瑛倒是颇讲“交情”。
“盛兴铺归西厂,广兴铺肯定归梁芳所有了?”
“没错,所以待会你去问话的时候要小心,若是得罪梁内侍,厂公也救不得你。”
“呵呵,公主见不得,铺子问不得,厂公还真是……算了,全由我一个人承担吧。”
韦瑛干笑两声,“我是为你着想。”
“广兴铺归梁芳,童丰为什么跑到那里躲避?”
韦瑛脸色微沉,“这正是让厂公有些不满的地方,童丰乃是西厂高手,可他显然越过厂公,暗中与梁内侍结交。本来这也没什么,梁内侍结交广泛,不分尊卑贵贱,可是童丰死在广兴铺,却让厂公在宫里有些难堪,人人都说是他逼走童丰,甚至说凶手就是西厂的人。”
胡桂扬嗯了一声,明白一些事情,汪直允许他查案,并非表面上的不情不愿,其实他也想弄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满壶春这么好的东西,也是梁内侍造出来的?”
韦瑛接到过命令,不必在这些事情上隐瞒,“不是,满壶春是仙人李孜省与灵济宫道士通力合作的结果。”
“原来是位熟人。”胡桂扬记得李孜省,那是被他当众打过一巴掌的仙人,积怨颇深,回京之后还一直没照过面,“到目前为止,东西两厂最怀疑的凶手是谁?”
一直有问必答的韦瑛变得矜持,沉默片刻,微笑道:“应该是一位或者两位年轻女子。”
胡桂扬这回全明白了,能够得到查案的机会,与他的争取关系不大,而是别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