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条好走的路,就是放下兵器,开城投诚,本将会在朝廷那边为你美言,让你的子孙免遭罪责。”
城墙上的孟超陷入沉思。
岳飞又道:“你若拒不开城,那你的儿子就得遭点罪了!”
“放肆!自古道祸不及家人。”
“孟超,你也配谈自古的圣人之道?”
“自古为人臣者,当忠君报国。”
“为人子者,当孝上扶下。”
“你背信弃义,忤逆朝纲,暗通金贼,卖主求荣,现在给你投降的机会已经是对你开恩了,何敢提圣人之道?”
“你……你……”
城墙上的孟超恨的咬牙切齿,气愤的脸上青筋暴起。
恨不能立刻飞到城下跟岳飞大战三百回合!
岳飞一看上面不但丝毫动静。
便朝着身后的王贵点头示意。
王贵抽出宝刀,示意士兵拉起孟尘的胳膊。
顺势便是一刀。
孟氏父子这半年盘踞衡城,奸杀妇女,烧杀抢掠。
无恶不作,早已激起了无以陈述的民怨。
岳飞之所以留着他的性命,就是要威慑孟超,制服孟超的。
如今他跟孟超隔着一道城墙,正是让孟氏父子为那些受灾厄的罹难百姓们血债血偿的时候。
所以,无论是岳飞还是王贵,对孟尘自是不会手软。
随着孟尘的手臂被砍掉在地。
整个人疼得的咬牙切齿,瞬间晕厥。
“你……你们找死!”城墙上的孟超暴跳如雷。
岳飞面不改色,转身对王贵再度示意。
王贵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绕到孟尘的另一侧。
与此同时士兵已经将孟尘的另外一条手臂拉了起来。
见此一幕,城墙上的孟超彻底无法容忍,他愤怒地朝着身边的众将喊道:“速开城门,所有将士随我冲出城去,将那些朝廷的鹰犬尽数虐杀!”
为了解气,孟超再度吼道:“杀一人,本王赏金十两。”
“谁能手刃岳飞,本王直接保他为侯爵。”
“是!”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如今跟着孟超的那些人,都是一般唯利是图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