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更是一颤,只觉心肝一阵抽搐。
“你!你!你啥意思……”
萧欣这贱货已经笑得不行,“没啥意思……那小娘子叫薇其格吧?”
“对啊!”
“那就没错了,正是户部侍郎突吉台的女儿,纳耶该的夫人。”
“我日!”潘越像被踩了尾巴。
“是个有家的?”
那小娘子也没说她已嫁作人妇了啊?要是知道,潘越说什么也不能干啊,好好的风流韵事,怎么就成了苟且之事了?
“别担心!”萧欣好心和声安扶。“她男人就是个软蛋,根本管不了媳妇。睡了也白睡,没人找你拼命!”
“囊球!老子还不干呢!”潘越大骂出声。“咱虽是粗人,但风流不下流,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
萧誉拍拍潘越的肩膀,憋着笑意道:“也不错……传说,薇其格可是房中高手,昨晚定是如若升仙吧?”
“滚!”
这货犯起贱来,一点不比他弟弟差。他越这么说,潘越就越是郁闷。
特么,昨夜之前,小爷还是处男啊!就这么让个番邦的浪婆子给办了?
“说说‘连襟’的事!”
唐奕可不管潘越什么心理,八卦之火熊熊燃起,一下就戳到了点子上。
萧欣来了精神,很狗腿地给唐奕满了酒,然后开始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