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面的事,张老头儿以前是从来不问,也不管。并不是不关心,而是老头儿认为,就算再怎么折腾,也肯定没邓州的摊子大。他只要把好邓州的严河坊,唐奕这条大船就翻不了。
而且,张全福对唐奕京中生意的认知还停留在年初,唐奕调了三十万斤醉仙进京的程度。
“还算挺好吧!”张晋文谦虚了一把。
“你说,范相公也辞官了,干嘛还非得在京里呆着,回邓州多好?那是咱们的地头儿,知州、营头都和咱们一条心,干啥事儿都有底气!”
“……”
老头儿正说得来劲,就见迎面走来一个衣着光鲜靓丽,三十来岁的年轻人。
过来之后,这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住张晋文就往码头方向拖,“正好你在,给各家准备的奇物礼品船说话就到了,跟我去看看,还少些什么。”
张老爷不禁皱眉,心说,这谁啊,这般不知深浅?放在邓州,还不得被富户、豪绅笑话死?
“咳咳!”张全福使劲儿的咳了两声,以示存在。
那青年这才发现张晋文身边还有个派头十足的老头儿。
“这位是……”
张晋文解释道:“此乃家父。”
“哦!”青年恍然。说是唐奕的大哥等人今天到,他倒是给忘了。
急忙向张全福深施一礼,“晚辈曹佾,曹景休,见过伯父!”
“嗯……”张全福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声,“年轻人性子要沉稳一些,且不可毛躁。”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