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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二见刘大虎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手上用力,在他胳膊上使劲拧了一把,口中喊道:“你们两个胡说什么,我这位兄弟虽然不济,可还没到让婆娘出去做那不要脸皮营生的地步!丘娘子在酒楼里只不过是唱曲,从来不曾听说过与男人什么有不清不白的事!不用说了,定是你们两个在酒楼里听丘娘子唱曲,贪图她的美色,跟过来白日行奸!”

刘大虎吃痛,终于醒了过来,抬头看见丘娘子靠着窗子,衣衫不整,身上的私密地方都遮不完全。微风吹进窗来,丘娘子身上薄薄的衣衫飘荡,一身细皮白肉忽隐忽现,发丝轻拂着她的脸庞,平添几分旖旎春光。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刘大虎一下跳了起来,指着床上两人道:“你们两个是哪里来的杀才,大白天闯进我家来,奸淫我的浑家!如今事已做下,我还有什么脸皮出去见人?不活了,我与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说完,从怀里掏了一把解腕尖刀出来,扑身就要刺出去。

田二心里出了口气,这厮终于清醒过来。手上却不敢怠慢,一把扯住刘大虎,口中道:“兄弟莫要动气,杀人要偿命,你的命何等金贵,何苦为这样两个厮鸟犯险!”

手上的力道田二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刘大虎脱不出自己的手,又让他探出身子去,一把尖刀在两人面前直晃。

床上的两人见了凶器,才明白过来自己身处险境,抓起床上的衣衫就要跳窗逃出去,转身才发现丘娘子堵住了窗口。

一个黑瘦汉子对丘娘子道:“娘子身子挪一挪,让我们兄弟出去,先脱了今天这场无妄之灾,来日必当重谢!”

丘娘子撩了撩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奴家不放你们走,你们也看见了,我汉子杀性已经发了,把你们放走,我该怎么办?你们的命是命,奴家这条命就这么任人打杀?”

另一个汉子身躯魁伟,一副大胡子,相貌凶恶,终于明白过点味来,恶狠狠地道:“贱婆娘快点让开,摆明了你们夫妻设这个局,讹我们钱财。你再挡在那里,惹我性子起来,一拳打杀了你!”

田二听见这话,急忙把刘大虎放开,怀里取出尖刀,和身扑上来,口中喊道:“你们果然不是良人,敢在这里喊打喊杀,爷爷结果了你的性命!”

黑瘦汉子见明晃晃的尖刀向自己刺来,吓得两腿发软,扑地跪在床上不住地磕头:“好汉饶命!有话只管好好说,何必要打要杀!”

田二把手里的刀在两人面前晃了一晃,喝一声:“两个都下来!”

两人见逃不掉,田二和刘大虎人手一刀着实吓人,性命着想,乖乖从床上下来,站到地上。

一着得手,田二气势更盛,把手里的刀猛地插在身边桌子上,抬脚踩住桌边凳子,厉喝一声:“跪下!你们两个厮鸟敬酒不吃吃罚酒,且好好尝尝你田二爷爷的手段!”

两人见了田二凶威,不敢抵抗,老老实实地跪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