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锡沉默。
有些时候,看起来,很简单,只要变通一下的事往往却很难做到。这种束缚,在人心中。
明日廷议,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幺蛾子!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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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王子腾晋升武英殿大学士,贾环就其实是处在一个看客的位置。他也想是何大学士亲近的朝臣拿下。但问题是,他决定不了。他都没有廷议的资格。
所以,他都没去何大学士府上坐坐。反而,是在今晚到北静王府中小酌。
北静王府的一处雅间中,黄酒一壶,小菜数碟。北静王水溶与贾环相对小酌。
北静王二十出头的年纪,人物秀丽,性情谦和。因祖宗的功劳,他在旧勋贵中颇有地位,明日廷议,他有资格参与。
水溶举杯和贾环饮了一杯,笑道:“子玉,你和你舅舅怎么回事?”他和贾环见过很多次。很欣赏这位贾府的庶子,名满天下的探花。
贾环道:“这正是我要和王爷说的事。”
武英殿大学士的事,和贾环关系不大。他要做的是另外的事:掌握四大家族的主导权。这句话,简化起来,其实是两步。第一,阻击王子腾。第二,自己升官。
贾环道:“我以为我们旧武勋集团并不适合在此时就开始押注,选边站。但似乎有些人很心急。我舅舅和晋王有些瓜葛。”
水溶明亮的眼睛看贾环一眼,点点头。
北静王今年不过二十多岁。可以预见,夺嫡之争,必然会波及到他。新皇登基,他正值壮年。这个时候,形势不明朗,天大的好处,他都不会下注。他认可贾环的想法。
贾环就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