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手掌?”
纲手皱着眉,细细地思考起了辉夜怜随性地提出的两个概念来。
作为忍者身经百战,作为医者见惯生死,作为长者游历四方,她迄今为止的一切人生经验都在告诉她,辉夜怜此时所说的两个词语,指代的并不仅仅只是被他改造前后的雾隐村,但并不擅长人文思考与换位共情的她,距离真正的答桉却始终都像是隔着一条河,一座山,或者一层纱,看得到,却又看不清。
不过她此时已经不再是那个独自一人带着弟子在忍界漫无目的地游荡的大肥羊了。
于是她转过头,将求教的目光,投向了同样眉头紧锁的自来也。
而当在场地位最高的三人开始聊起了似乎是正事的话题之后,其他原本正在聊着各种话题的木叶忍者和忍校学生们也纷纷安静了下来,一齐看向了表情似笑非笑的辉夜怜,以及正打算开口接话的自来也。
在这之中,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鼬两人,更是露出了全神贯注,侧耳聆听的表情,生怕自己漏掉接下来的任意一段对话。
“你说的攥成更有杀伤性的拳头的……应该并不只是指代着曾经化作血雾之里的雾隐村吧,水影大人?”
“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自来也。”
辉夜怜保持着平澹沉静的表情,白色的眸子从在场的每个木叶忍者身上不加掩饰地扫过,看完了他们每个人因为那仿佛具备实体的视线而本能地作出警戒的姿态,甚至连刚刚过完六岁生日不久的宇智波鼬都不曾例外的样子之后,他重新收起了自己的视线,对着同样寒毛炸立的自来也和纲手轻笑道:
“回答我一个问题吧,自来也……你是在几岁的时候,第一次的杀人的?又是从几岁开始,掌握了杀死一个人所必须的技巧的?”
“……这种事情,很重要吗?”自来也双眼微微眯起,有点搞不清楚辉夜怜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只是抛砖引玉而已,你如果不想回答的话,我也可以用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鼬这两个孩子来举例子,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