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
隆隆隆——
三级旗舰上,陈钊俊手中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日军营地在北洋水师的炮击下的惨状,那一发发炮弹如雨点般落下,将日军营地砸得如人间炼狱般惨烈,许多日军士兵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削去了头颅或是上半身。
炮弹的威力即便只是稍稍擦身而过,都能狠狠刮下一大块血肉,鲜血就好似不要钱一样四处喷射,让日军营地内惨不忍睹。
「干得漂亮!」
滩涂上,负责登陆的夏军步兵望着不时从头顶飞过砸向日军营地的炮弹,对着身后的海军弟兄叫好了一声,随后在各自连长的组织下排列队伍,朝着岸上推进,日军营地内的火炮在可怕的炮击中艰难还击,但更多的还是直接在炮击中被摧毁。
一发炮弹呼啸着从日军营地内飞来,砸在沙滩上溅起一大片沙粒,那落地后的震感直接让周围一两米内的夏军跌倒在地,他们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沙滩上留下的一道深坑,扶了扶头上的头盔,摇了摇脑袋,提着枪继续向前跑去。
在北洋水师的火力掩护下,日军岸防部队在短时间内溃不成军,日军士兵尖叫着四散而逃,全然没有与夏军步兵接战的勇气,甚至连亲临战线的长门国藩主都在炮击中被一发弹飞起来的炮弹削去了半个身子,成为中日开战后死状最惨的藩主。
夏军从多个方向发起进攻,在与丰后门司城隔海相望的下关凑,这里作为关门海峡最为繁华的港口,自然第一时间成为夏军的进攻目标,夏军兵船在己方水师火炮的掩护下强行杀入港内,停泊在港埠边,冒着日军守军的箭雨登陆到岸上去。
下关凑的守军虽然顽强抵抗,并试图依托街道和建筑阻击夏军,但夏军的炮击实在太过猛烈,几轮炮击下来,下关凑的大半个街道都被轰成了废墟,连带着躲在里面的守军和平民也都成为战争中的冤魂。
日军并不惧怕死亡,准确来说,在武士道的熏陶下,他们对战斗的意志要更强一点,但在如此不对等的战争中,日军只坚持了半个多时辰便被彻底击溃,夏军随即占领了大半个街道都变成废墟的下关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