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抱着这把怪琴,弹出的调子也与寻常琴曲大不相同,可细听却也很优美。
“这叫什么琴?”
“这叫吉它。”
“吉它?好奇怪的名字?莫非是胡人传来的乐器。”
“正是,是从遥远的泰西传来的。”李超笑道,说着又拔弄了一下琴弦。
李秀宁刚舞完一轮剑,有些娇喘,胸脯起起伏伏着。
“以前倒从没有见过这吉它,但你弹的挺好听的,你跟谁学的?莫非是跟你家里的两个胡姬学的?”
李超笑而不答,李秀宁只当他是默认了。
“坐下休息会,你的剑舞的是真好看,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这几句真好,是一首新诗吗,为我做的?有完整的吗?”
“刚刚观你剑舞有感,只得了这三句,待以后做全了再告诉你。来,喝杯茶吧。”
“其实我的剑舞的一般,这剑是杀人剑,不是歌舞表演的剑,舞起来,总是少了点什么。”
突利进入河谷已经三天整了。
到现在,突利还在楼烦关十余里外的山谷里苦苦等候着城里内应的好消息。
“我们还等下去吗?”
“我觉得也是时候该收网了,相信突利的耐心也到底了,不出意料之外,突利今天就得做出决定,是撤是攻,当在明日见分晓。但我以为,突利不可能不战而撤,撤也没地方去。与其回去强攻李靖的马邑城,他倒更可能来攻长公主的娘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