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故什么意?”看着红线那奇特的走路姿势,然后张超懂了。这死丫头,前些天一直没收她,然后听十三娘说好像院里有仆妇对她这个通房的身份有些置疑,不太服她管教,尤其是管家媳妇和牛兽医媳妇两个,仗着也算是张家的老人了,不太理会红线。
就连秋月和冬晴两丫头,都有点这不服管教的苗头。
昨晚上崔莺莺身子不舒服,张超收了红线,虽说是第一次吧,可也没厉害到那程度。反正张超就没见崔莺莺洞房第二天是这姿势走路的。
现在想想,昨晚这丫头好像叫声有点大啊。
估计着有刻意的意思,张家的房子是几个套间,对外面隔音还可以,但对同是套房内的其它房间,则隔音效果就没有那么强了。
那死丫头,估计昨晚是故意那样叫给秋月、冬晴两丫头听的。
还挺有心机啊。
“三郎莫要怪她,就让她做怪一天好了,晚上我收拾她,要不晚上三郎你继续收拾她。”崔莺莺笑道。
“算了吧,晚上再收拾她,估计她能叫的全院的人都听到。”张超摇摇头笑道,“晚上我跟你睡。”
“我身子不利索。”
“那有啥关系,我只想单纯的跟你睡觉。搂着你睡,觉得睡的都香。”
这么肉麻的话,崔莺莺听了挺高兴的。
“你怎么又拉那么多绢回来?”崔莺莺不忘记这事。
“哦,福满楼生意不是非常好嘛,处默他们就想着跟我在西市也开一家酒楼,这是他们的入伙钱,对了,我还算了你哥一股。处默他们四个,还有你哥崔五郎,再加上我,我们六个合伙开醉仙楼,我以秘方占五成股,他们五个一人出五百贯占一成股。”
“这是好事啊,不过五郎可能没这么多钱,他这五百贯我替她出了。”崔莺莺倒是很大方。
“你没意见吧?”她拉着张超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