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我真的知错了,请陛下大仁大量,放我一条生路,放我一条生路吧……”刘备慌到了肝胆欲裂,声音都颤抖到几乎要哭出来的地步。
陶商又岂会留情,大手一挥,喝道:“来人啊,把刘备这个华夏之贼,给朕拖往南门,斩首示众!”
旨意一下,尉迟恭一招手,数名御林铁卫便一拥而上,将刘备如死狗般从地上提了起来,拖向殿外。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刘备吓破了胆,歇厮底里的嚎叫求饶,拼命的挣扎扑腾。
陶商却无动于衷,心怀着一种大仇将报的痛快,起身下阶,准备亲往南门城头观斩。
半个时辰后,皇帝的伞盖便出现在了燕京南门城楼上,披头散发的刘备,也被摁在了早已搭起的断头台上。
城门前的御街上,早已拥挤满了闻讯而来的燕京百姓,人山人海,都巴望着看他们曾经的皇帝被砍头的盛况。
毕竟,古往今来,被砍头的皇帝几乎是绝无仅有,刘备算是破天荒头一个,能够亲眼见证历史,也算是他们的运气了。
“砍了大耳贼!”
“把他千刀万剐——”
“应该把他五马分尸才对,五马分尸!”
城门下,那些曾经臣服于刘备的子民,此时此刻内心中积聚已久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而起,愤怒的骂声此起彼伏。
没办法,刘备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早已是激起了天怒人怨,汉国百姓们皆是敢怒而不敢言罢了。
想刘备以区区幽州一隅,再加上贫寒的关外满州之地,却要养十几万大军,连年征战,无休止的加征赋税,对汉国百姓的严榨盘剥,何其之严酷,百姓们怎能不怨声载道。
而刘备本人当年为彰显帝王之威严,又强征了大量民力物力,来营造他恢弘壮丽的皇宫,光是这一桩大兴土木之举,就害的不知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此外,刘备的起家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乌桓等胡人异族,近年来为了拉拢鲜卑人,刘备也是百般纵容,对鲜卑人在汉地的劫掠,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