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你这是什么意思?臣弟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你不知?”
“如若臣弟想要做太子,又怎会一次又一次的协助你,为你挡灾?你说这话,真叫臣弟心寒!”
四爷怒不可遏,将满腔怒火宣泄而出。
这位太子爷,早就不再是那一位敬爱兄弟,为国为民的储君,所作所为让人不耻。
就连四爷都看不过去他的一些行为,太过于恶劣。
一听这话,太子心头闪过一丝诧异,以前的老四从不会在他面前发火,可这一次,老四分明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冲。
“老四,你……”
“二哥若是不相信臣弟,尽管派人去查臣弟,倘若臣弟有僭越之心,二哥尽管严惩臣弟,臣弟绝无二话!”
四爷冷漠的背着手出门,站在台阶上,目光如炬。
“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望着他孤冷的面色,长叹了一声,快步离去。
疾风在旁小声宽慰,“主子,太子这人就是这样,您不至于为他动怒。”
“将来他若真当上了皇帝,我们这些臣弟,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身为太子心胸如此狭隘,不为政事劳碌,反而做商贾行径,如此太子怎能护佑我大清朝千万子民?”
四爷忧心,对太子已经是失望透顶。
想当初,他们兄弟是何等亲密无间,只论兄弟情义,可现如今一切都在悄然变化。
那纯金打造的龙椅,诱惑太大了。
疾风沉默不语,自知无法为主子分忧。
这些事,不是他们能管的。
突然,四爷阴鸷的眸中透着一丝异样,“侧福晋正在做什么?”
“自从主子升白格格为侧福晋后,年侧福晋深居简出,不与人交涉,属下听闻,年侧福晋悄悄的将红玉找了回来,说是底下的奴才用不顺手。”
疾风下意识回应。
“爷问的是白落梅。”
四爷更正,这家伙好歹也跟在他身边多年,依旧这么没眼力介。
疾风轻声咳了咳,掩饰尴尬,“回主子,白格格与苏格格在月白居极好,有说有笑的,还说什么过几天要一块出府,与外头那些大酒楼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