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放纵了些……他才醒来没多久。

秩渊看着他不说话,明舒脸更红,乖巧地解开衣扣。

解了大半,秩渊突然压过来亲吻,一只手紧紧扣着明舒的手腕,另一只手滑进敞开的衣领中。

窗外阳光正盛,透过窗户照进来几缕,屋内偶尔发出的动静没有传出半点。毣趣阅

亲了好一会儿,明舒呼吸不畅,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身上各处的痕迹。

这些都是昨晚弄出来的,一侧锁骨下方的位置,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秩渊轻轻抚摸,明舒靠在他颈侧,小声控诉:“你昨天好凶……”

秩渊沉默片刻,抱着明舒轻哄:“弄疼了?”明舒磨蹭了一下才回答:“不疼。”

秩渊继续亲他,这一次比刚才温柔许多,放在背后的掌心下移,摸到一条不安分的尾巴。

明舒的呼吸更沉,眼神湿漉漉的,任由秩渊动作。

“好乖,”秩渊奖赏般亲了亲明舒的嘴唇,低声道:“果然是只魅魔。”

明舒一时没能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随后被抱了起来,坐在桌子边缘。

秩渊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冷硬的桌面被阳光晒了大半天,靠上去依旧不舒服,中途秩渊带着明舒回了床榻。

明舒趴在秩渊身上,连续与过多的饱涨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依赖着秩渊,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等到明舒再次醒来,已经是夜里了,他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整间寝殿也简单清理过,床单上没了痕迹。

秩渊就在他身边,抱着他一起躺下,正为他揉着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