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额头两边的位置,像有一根针时不时地扎上来。
明舒皱着脸,让桑印帮他按一按,好不容易缓和了疼痛,又开始觉得焦躁不安。
他坐了起来,眼神懵懂茫然地望着桑印,抓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后放:“摸摸……”
桑印将他抱稳:“什么?”
“摸摸尾巴,”明舒的声音很小,脸颊通红:“尾巴不舒服。”
房间里没有别人,桑印帮着明舒脱下裤子,挣脱束缚的尾巴一下子缠住他的手,主动将末端的三角形放进他掌心。
这下明舒终于好多了,蜷缩在桑印的怀抱里无比满足。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扯开桑印的衣领,把发烫的手贴在他身上索取凉意。
桑印低头亲他,带着热气的吐息却让明舒不喜欢,抗拒着推开他的脸。
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给他揉尾巴。
过了一会儿,明舒不安地动了动,抬起头来,表情呆呆的:“你……你也有尾巴?”
他的语气仿佛是第一天认识桑印,眼神依旧十分懵懂。
而换作他从前,是绝对不会有勇气说出这种话的。
桑印忍了又忍,凑近不顾明舒的反抗和他接吻,亲了一阵才松开他:“有,想看么?”
明舒这时候恢复了一丝清明,羞耻地不敢看他,埋着脸闷声道:“……你不许说话。”
他的体温依旧很高,桑印认命地重新拿起毛巾,让明舒趴在他身上,一边为他擦身。
另一只手被尾巴紧紧缠住怎么也不放,桑印一试着挣脱,明舒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