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明明知道明舒在这里,故意不将他放出来,景双拿走了毒菌,却说是元琛倒进了井中。
元琛看似是被污蔑的,但明舒又说,元琛不仅取走毛驴的血,还将他关在这里。
他们四个人中,究竟谁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
景初怒极反笑,上前几步,死死盯着明舒:“你是元琛的狼人同类吗?不如还是用银块测验一下,看看你到底有几分真话。”
可到这里来之前,正是景初自己说的,银制品是元琛的把戏,他能安然无恙地触碰银快,不代表他不是狼。
反之,若是谁被测出来,也不能作为绝对的依据。
这原本是他维护景双的办法,现在却被明舒钻了空子。
景双一言不发,月圆之夜的前一天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他无法变身,若是被发现身份,恐怕凶多吉少。
是他大意了,以为明舒当真是一只乖巧的小狼。
明舒缩在墙角,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景伯赶紧让人拦住景初,不让他对明舒有任何动作。
事态陷入僵持,有村民提议:“要不然,把他们都先关起来?”
再过一天就是月圆之夜,狼人的伪装将会维持不住,到时便可知道谁在说谎,谁才是真正的狼。
在众人的目光下,景伯擦了擦额上的汗,叹息道:“好。”
四个人中,两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侄子,景伯无论如何也不能有丝毫的偏心,必须秉公处理。
眼下将他们都关起来,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先前提议的村民看了看几人:“关在一起?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可不能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