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么的回避,现在是我们的人死了,我们的工程师死了,你要搞清楚,我们一共才有多少工程师!亨利,我必须提醒你,不管阿尔及利亚是不是法兰西的一个省,如果我确认有人在这之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亨利,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死的绝对不止这些人,会有更多人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绝对会!”顾兴邦情绪激烈。
“你这是滥用死刑,如果你那么做,那么你也违反了宪法,我一定会控告你。”被顾兴邦这么当面斥责,亨利面子上也挂不住,所以亨利立即暴起。
“随便你,如果司令官阁下明天招我回兰芳,我会马上回去,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下去?”既然是撕破脸,那么顾兴邦就一丝耐心都欠奉。
“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你还有丝毫的法律意识吗?你还有军人的职责可言吗?”碰上无所顾忌的顾兴邦,亨利只能站在道德高度上指责。
“别特么跟我提职责,我的职责是保证新巴库油田的正常运营,是保护油田工作人员的安全不受侵犯,结果就因为你这个狗娘养的推三阻四,这才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满意了吗?我倒是很想看看,如果因为你的行为影响到法兰西的收益,你该怎么想你的上司汇报,所以现在,你先担心你自己吧!”顾兴邦说完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和亨利废话的兴趣。
“站住,你给我回来……”亨利跳着脚大喊,想要追上顾兴邦继续理论,但被守在一旁的卫兵拦住。
这边斯图亚特已经开始工作。
从突击队抵达之后,现场的外籍军团军人已经超过300人,场面已经被完全控制。
那些刚才就已经被控制的阿尔及利亚土著神情凄惶,现在早就没有了刚才对祈祷的坚持,那点虚无缥缈的信仰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现在正在等待命运的判决。
很明显,这些外籍军团的军人不会轻松放过他们。
“起来,特么的快点起来。”一名外籍军团的士兵过来,想把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阿尔及利亚土著们赶上车,然后送回军营审讯。
当然这个态度就不怎么好,一名跪在地上的阿尔及利亚土著只是稍稍迟疑,脖子上马上就挨了一枪托。
这名士兵手持的可是重达四公斤的98a,这么居高临下蓄力砸下来,那名阿尔及利亚土著马上就被砸了个大马趴。
士兵还不依不饶,抬起穿着翻毛皮鞋的脚就往那小子身上踹,一边踹一边还在破口大骂:“你特么刚才不是很有种吗?现在给老子站起来啊?站起来啊?”
一边骂一边踹,看上去的确是很过瘾。
但看在这些阿尔及利亚土著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