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国呢平白流失了大批的战马,牧民与我们交易便发了财。农人便会学习牧民牧马而荒废田地。久而久之,燕国便更加的缺粮。一旦我们终止粮食换战马的贸易,您说燕国的粮食还够吃么?那个时候,他们还敢入侵大赵?
再说小人已然谋划停当,王子丹绝对不会在君上手中脱逃。而是要到了邯郸质子府再行脱逃,这样无论出了什么事。王上似乎都没有理由责怪君上,如此国家个人皆得利的事情。您说何乐而不为呢?”
安平君眼睛转了转,“嘿嘿!小子好计谋,燕国少了战马多了粮食,魏楚两国多了战马少了粮食。这中间的利润可都留在了大赵,这样一来不但帮助了大赵,还有大笔的利润。”
安平君一下子便明白了此计的恶毒,如果这样做上十年。恐怕燕国与魏国便要依附于赵国,成为赵国的附庸国。燕王喜初时一定以为这是好事,待到燕国人都开始放牧不事农耕。那是他已然悔之晚矣!
“你要老夫做什么?先说好,这个买卖老夫要参合一笔。”
“下官只要君上一绢手书,让下官面见王子丹让他修书一封给燕王喜便是。下官会星夜驰骋前往蓟,面见燕王喜商讨此事。”
“就这么简单?”安平君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一个毛孩子的书信有如此大的作用。
“就这么简单!”云玥躬身施礼,礼仪完美周到。
“依你,穷奇去带他见燕国王子丹。只要云校尉不将人带走,一切都由得他。”
那个穷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消失的地方钻了出来。对着安平君一躬身道:“诺!”
两人来到了关押太子丹的军帐外面,云玥忽然拦住尾随进来的穷奇道:“有些事情我要单独跟王子丹说,请穷奇将军回避一下。”穷奇只是护卫,往高里说只不过是身手高强的家奴罢了。云玥称呼他穷将军存粹是抬举他。
奈何这位穷奇将军可不识抬举,用鼻孔瞪了一下云玥。然后道:“君上……”
“君上吩咐,只要我不将人带走便随我。当时我就在边上听着,你可别想耍赖。违抗君上的军令你知道后果,现在我断然不会将人带出去。你把好门莫要让闲杂人等进来,哼!”既然不识抬举,就有不识抬举的办法。对付穷奇这种人,就不能跟他软着来。
穷奇粗大的鼻孔急促的呼吸着,云玥忽然发现他的丹凤眼眼珠居然的蓝的。一想到这家伙独特的饮食习惯,云玥不敢耽搁一弯腰钻进了王子丹的营帐。
此间营帐倒也算高大,中间燃着一只炭火盆。明灭的灯光映照下,角落里面有一只粗木桩制成的笼子。每根木桩都有人的大腿粗,估计就是只啄木鸟也弄不穿。
木笼子两旁站着两名持剑武士,见云玥进来一脸的警惕之色。再看笼子里的太子丹披头散发,团在笼子里坐着好像一只可怜的小猫似的。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虽然长得高大些但仍然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