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顿时鸡飞狗跳,哀嚎一片。
不仅如此,几个带头搅事的豪绅,象那位原本道貌岸然的郭员外,直接被绑了起来,架在一个木架子上。
此时士绅农会的人也反应过来,但他们的主心骨就是这些豪绅,现在豪绅被抓,失了指挥,一时之间,他们茫然失措。
毕竟护路队的人敢打敢拼,实在不行就逃徐州去,周铨会庇护这些人,算是有条后路。
至于官府会不会找上周铨——此时连个乡间的土豪庄主,都敢藏纳亡命,庇护十几个几十个犯了法的罪犯,何况周铨,大不了把人往济州一送,朝廷就是把包拯复活派来,也奈何不了他。
“就是这老狗,出主意让咱们穷人打穷人!”
护路队中有人指着郭员外大叫,众人都听到了,那郭员外想要辩白,却被人一记耳光抽了回去。
好好和你讲道理时你玩阴招,那么就不必讲道理了。
“还有你,狗日的老龟,你这蠢货,正经办农会的时候请你你不来,却宁可当郭老狗的狗腿子!”
又有人向郭贵一指。
郭贵慌了,想要向后缩过去,结果却有几名精壮的护卫队汉子冲了过来,直接将他揪出。纪春在远处比划了一下左腿,正是方才踹人的脚,于是一条汉子毫不留情,抡起棒子给郭贵的腿来了一下。
砰的一声,郭贵在地上抱着腿惨叫起来。
“竟然敢打铁路总商会之人,你自己惹祸,莫要害得我们没了铁路!”那人又叫道。
跟着郭贵一起的士绅农会者,面色发白,却无人敢为郭贵出头,甚至还有人心里暗暗庆幸,当郭贵踹出这一脚时,自己幸好没有跟着踹。
“这些土豪劣绅,干的是什么事情,你们还不知道么,这位郭员外,从来就是难为咱们铁路,因为他不肯,所以铁路多绕了二十余里地,这事情,砀山谁不清楚。你们竟然与这厮搅在一起,还指望着这些想将咱们绑在田里的土豪劣绅主持铁路之事?”又有人大叫起来。
“你们给这些土豪劣绅当长工,作佃农,谁给你们开过每日百文钱的工钱?有一二十文钱加上一碗青菜豆腐,那还是农忙之时的待见!他们若主持铁路,你们觉得,他们会开出多少工钱,能有铁路总商会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