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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大郎你就莫吊奴胃口了,你就说那东西吧!”终于按捺不住了,李蕴嗔道。

虽然周铨没有再从仁宗时说起,但却说到了江南那边,真让李蕴哭笑不得。

“正与那物有关,大娘可知,那一带多海客番商?”

李蕴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那东西是海客番商带来的?”

“正是!我那恩公急公好义,最喜助人,有一回便帮了一位海客番商,那海客番商为答谢于他,送了他这一条财路。我那恩公正好要来京师,便将那东西带来,数量不多,不过是五十余斤,还有些后面发货过来……大娘觉得,此物好卖否?”

“你不是都查过了么,如何不好卖!”李蕴脱口道。

此时李蕴的目光有些阴晴不定了,如果周铨的纸条所写不假,那东西代表的是一年数十万近百万贯的市场,而其中利益,亦是庞大得惊人。

莫说是她,就连她背后的那一位,晓得此情形,也必然会伸出手来!

“只是海客番商一年能送几船货来,那货辗转至京城,又能够运来多少?”李蕴喃喃道。

“货源大娘不必担心,我那恩公说了,若是情形操持得好,没准对方的造法,我们也能学来!”

李蕴顿时呼吸急促,眼放奇光。

货源掌握在别人手中,无论是利润还是市场,便都由不得自己作主。可若自己掌握了制造之法,情形就完全不同,几乎可以说,是独占了绝大多数利益。

“仅京师一地,城中城外,二十八万户,有口二百余万……”

这绝对是一个百万贯级别的市场,哪怕就是三成利润,一年也有三十万贯进账!

用力咽了口口水,此时李蕴看周铨,又不一样了。

“我的小财神爷,你究竟想要什么,便直说了吧,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