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鹿笑道:“你理我我就不戳你。”
顾楼冷声说:“别烦我。”
“好好好。”江归鹿说着,脸上的表情则是‘你说任你说,我就不听’。
顾楼太阳穴直跳,但江归鹿在这, 他没伸手揉,而是直接撑着地打算站起来。这时,江归鹿突然伸手,拽了他一把,顾楼没料到江归鹿知错不改,一时没有防备,狠狠跌了回去,撞进江归鹿的怀里。
“你到底要干……”顾楼半带恼火地说,伸手推拒江归鹿的胸膛,下一秒,他的手被抓住,顾楼挣了两下,居然没有挣脱。江归鹿伸出手,嘘了一声。
顾楼看着他的动作,挣扎的动作停住,他狐疑地看着江归鹿,说:“你有什么事?”
江归鹿:“我只是不想这么快被判死刑,我睁开眼的时候,刚好迎面被你打了一巴掌,你好歹也告诉我发生过什么吧。”
闻言,顾楼抬眸仔细看他,江归鹿则摆出一副正直无私的表情,严肃与他回望。
看样子是真不知道。
顾楼别开眼,他抿了抿唇,脑海中却下意识浮现出他最不想再回忆起的那部分情景。
炽热的吻落下来,将所有的反抗斥责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压回去,每根神经都提起了十八分警惕用来抵抗,却仍旧无法阻止兴奋感如同电流蔓延全身,直至发麻。
这段黑历史,顾楼是打定主意不说,决意带到棺材里去的,于是他下意识想敷衍过去:“没什么……”
江归鹿却摇头:“看来从你这,我是得不到真话了。”他扬唇一笑,笑容中充满了令顾楼心生不安的因素,“那我只好去找别人了,总有旁观者能告诉我为什么挨了这无辜的一巴掌吧。”
顾楼的脸迅速窜红,一半原因是气恼的,他说:“我打就打了,你要是不愿意,就打回来好了。”
江归鹿睁大眼睛:“那怎么行,你打我,肯定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又没做错,我凭什么打你。”
“……”这一通诡辩,顾楼被江归鹿绕得够呛。
江归鹿突然开口,换了个话题:“咱俩认识也有十多年了,你对我那是很好的,世界上除了我父母外,可能再也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