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鹿掐着点进来,看到顾楼的卡牌已经失效,有些遗憾。
顾楼问:“村长在屋子里吗?”
江归鹿:“在,你要找他?”
顾楼颔首:“我有个问题,必须由他回答。”
进屋,村长正抽着旱烟袋,这种吸烟方式几乎已经看不见了,铜制的烟管磨砺的光滑,可见年代之久,见他进来,村长请他坐下:“年轻人,有什么事?”
见顾楼的视线落在烟袋上,村长笑笑:“味道呛,你恐怕适应不了。”
顾楼坐在村长对面,背脊挺直,他身上的衣衫干净整洁,与村长身上已洗的泛黄的汗衫形成鲜明对比。
“我想问您一个问题。”顾楼说,“这是我现在最大的困惑。”
他抬起眼,看着眼前粗糙的瓦砾砖墙,道:“村长,您没有想让村里人出去学习新东西,回来将村子建设更好的想法吗?”
村长诧异,他熄了烟,咳嗽几声,满室的烟雾缭绕。村长说:“学习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
村长微微叹息。
顾楼知道答案,于是他道谢,离开。
村长久久地注视他,这是一个外地人,一批又一批的外地人风尘仆仆赶来,忽然又消失不见。他们几乎已经麻木了。
但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不同。
顾楼紧接着找到刘程,刘程拒绝了他的邀请,顾楼感到失望,但他已经做出了努力。
顾楼去麦田看了,卡牌施法的五块麦田保留完好,其余的麦田则又被麻雀吃掉了三分之一。
但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