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对了,错就错在他没有开口,孙玏的出现他没有好好解释,他和孙玏的往事也不曾告诉过温瑜。
温瑜敏感自卑,他问心无愧不提,不代表温瑜不会乱想。
赵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温瑜的惊呼声,将人放回了床上。
alha可怖的信息素,像是野兽的獠牙,轻而易举能将温瑜撕碎。
赵绥身材高大,架在温瑜头顶,昔日的温柔不复存在,温瑜吓得护住了肚子,他不该因为赵先生温柔就反抗的,alha的天性就是征服。
瑟缩成一团的温瑜,全身上下都写着惧意。
赵绥将温瑜的手臂掰开,眼中一闪而过悲凉,他没想过伤害孩子,更没想过伤害温瑜。
“温瑜…”赵绥按住温瑜的额头,他不想温瑜怕他,“我想你留下来,也想孩子留下来。”
先是温瑜,再是孩子。
“我和孙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和他结婚,也是因为家里人介绍,后来发现真的不合适,他提出离婚,我就同意了,如果你介意这件事,我现在给你解释清楚。”
赵绥顿了顿,“我有点后悔没有之前标记你,让你还有反悔的机会,但是你想走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我现在还没想到一个,让你离开,又可以和你一起养这个孩子的办法。”
温瑜侧躺着流泪,他好像用这个孩子,挡住了赵先生的路。
每当赵绥听到温瑜说的那些自惭形秽的话,他都是有些生气,“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知道,你没有不好,你特别好看,上次我说的话你没记住,你还是没有忘掉别人诋毁的话。”
言语的伤害力度大的可怕,温瑜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说我…怀孕的样子…很丑…不要跟他哭,不要低三下四的求他,他会觉得我很掉价…可是…他是alha…他欺负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我除了求饶…还能……还能干什么…”
人的心房很薄弱,被攻击到破败不堪时,任何冷落都是压垮温瑜最后一根稻草,不是赵绥三言两语就能修复的。
alha的奚落,让温瑜觉得他自己就是很廉价,赵绥的温柔在伤害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