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念念有词道:“我不去医院…不要…洗标记…疼…”
又不是永久标记,赵绥猜测,温瑜可能是对医院有阴影,或许他腺体的伤痕,就是在暴力之下才留下的。
赵绥没再用武力,柔声道:“只是去医院看看你的发情期…没有别的…”
温柔可亲的信息素才是oga最好的良药,听见赵绥示弱,温瑜本能地想要往他肩头靠。
赵绥这次没有拦着他,伸手搂住了温瑜的后背,“我们现在去,我陪你去,等会儿…”
他根本无须对一个陌生的oga承诺任何东西,他没有趁人之危,他能帮温瑜解决一次麻烦,可以后的事情得温瑜自己去面对。
抑制剂也好,找一个属于他自己的alha也罢。
可赵绥没办法对一个才接受他标记的人说这么绝情的话,温瑜很可怜,从各个方面都是。
“等会儿我再带你回来。”赵绥私心没有抛弃他。
oga的敏感期似乎只有哭和撒娇两件事,赵绥好言好语相劝,温瑜就撒娇,用强硬的态度,温瑜就哭。
到上车的时候,赵绥硬是被温瑜折腾出了一身汗。
这时候带oga出来很鲁莽,虽然今天不是周末,医院的人也不算多,但任何其他alha的信息素都会让温瑜不安。
他俩坐在医院过道的长椅上时,赵绥有点后悔了,他这辈子没有哄过人,用他前妻的话来说,他不知道怜香惜玉。
他笨拙地将人抱在怀里,亲吻着温瑜的额头,“马上就好了。”
听到里面喊了一声他和温瑜的名字,赵绥才带着他进去。
医生推着眼镜睥睨了一样赵绥,“你是他的alha?”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赵绥没在这种事情上纠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