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赵绥觉得oga是很可怜的,alha一辈子能有很多的伴侣,但是oga不行,他们卑微弱小,如果在最脆弱的时期,遇上一个恶劣的alha,他们毫无反抗能力。
alha的信息素是他们最高的信仰,大多数的oga一生只会做一件,就是服从。
赵绥不清楚这个oga到底经历了什么,大概是遇人不淑。
雨势小了许多,赵绥将人抱到了门口,把伞也塞到oga手里,吩咐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唔…”oga一把拽了赵绥的衣角,脖子绷紧,两腮绯红,哆哆嗦嗦地摇头,这个时候哪怕alha只离开一秒钟,都会让oga陷入绝望。
赵绥蹙着眉头,他觉得眼前的oga格外的粘人,他的前妻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也就是最终标记之后,粘了他一段时间,哪有像这人一样。
非要赵绥说的话,眼前的人像是,柔软又甜腻。
“那我们一起?”赵绥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朝oga伸出手。
oga胆子太小了,警惕地看着赵绥,犹豫了一阵,还是没有松开赵绥的衣角。
赵绥没说话,拿过伞,任由oga拽着他,他步子迈得不大,oga小跑两步就能跟上来。
车停在根雕市场外,赵绥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进去。”
oga还是不动,他这会儿跟认了主一样,要对主人寸步不离,赵绥柔声哄道:“现在回家,上车。”说这句话时,他稍稍动用了信息素的压制,oga念念不舍地松开他的衣角,目光一直追随着赵绥上了驾驶座。
根雕市场在郊区,赵绥连房子都买在了郊区,一套中式洋房,选在这儿没别的好处,就是清净。
车子缓缓驶入院子,满地的木材木屑还没来得及收拾,赵绥一个人懒散惯了,也没人帮他拾掇。
他将车停好,又绕到副驾驶去给oga开门,oga软在座椅上,以为赵绥要抱他,软绵绵地伸出双手,赵绥愣了愣,不好拒绝oga的撒娇,将人打横抱了出来。
oga的裤子被精水渗得濡湿,赵绥拖着他的屁股,掌心都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