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骑寻一脸的怒不可遏,但最终还是强摁下了怒意,“我们既是职责在身,也是来帮你的,没其他意思。”
洛天河:“谁不是职责在身?在身的是各司其职!没有仙庭旨意,随便打个招呼就想越权插手其它,就认为自己有权插手其它,荡魔宫哪惯出的毛病?长此以往,仙庭各部岂不是人人畏惧、无人敢在荡魔宫面前抬起头说话!”
郭骑寻紧绷着脸颊,闷了一会儿,再做退让,“我们查看一下案情文卷总可以吧?”
洛天河态度强硬,“不可以!该谁处理的事就由谁处理,不阙城内的治安问题由不阙城自己来查,再不行还有上面,若是真查出什么和前朝余孽有关的来,案情自然会上报,届时自然会交由你们荡魔宫来处理,但不是现在!你若是觉得我哪说错了,可以去告我,但我也同样可以去告你们擅自越权!”
郭骑寻与之对视了一阵,最终甩袖而去,砸下两字,“告辞!”
随行的荡魔宫众人,一个个的脸色也不好看。
洛天河铿锵有力道:“不送。”
横涛还是灰溜溜跟了出去。
外面等候的木清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出了郭骑寻等人身上的怒意。
出了门的郭骑寻等人冲天而起,落在了盘旋在上空的火凤身上。
一人终于忍不住愤愤,“这洛天河太嚣张了,区区一个城主,竟不把我们荡魔宫给放在眼里,我等何须这般忍让?”
郭骑寻:“来之前二爷就担心这老家伙食古不化,刻意交代了。这是二爷的意思,否则你们当我怕他不成?”
众人不解,有人问:“为何?”
郭骑寻:“当年他顶撞帝君,是帝后出面保了他,否则焉能贬到他学生麾下被关照。这老家伙屡次针对二爷,不知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帝后的意思,二爷也有些吃不准。”
众人若有所思,也有人依然愤愤不平,“我荡魔宫为扫清前朝余孽,抛头颅洒热血,众弟兄舍命保他们平安,却屡遭他们刁难,叫我等实在是不甘心!”
“少说那没用的。记住二爷的话,勤勉办事,尽到自己能尽的职责便可,不论其它!”郭骑寻略训斥了一句,继而挥手,驾驭火凤朝传送阵飞去。
目送这群人走了,木清柔快步进了大厅,走到洛天河跟前,问道:“看他们神色不对,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