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问了,凤儿说是你曾经教过村里正娘子曲玫针灸,这是怎么回事?”
刍蝶眼中慢慢浮现出往事的迷茫,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曲玫染有风寒,天一冷关节就疼,我就告诉她,针灸是可以治疗风湿的,我帮她扎过几针,很管用,所以她让我教她。”
“我发现曲玫肩井穴有一个小针眼,听凤儿说她娘正和你在学针灸,我这才想起,你让我找凤儿,是不是与此有关?”
刍蝶神情黯然了下来:“曲玫肩部老是酸痛,以前都是我帮她扎了止痛,我出事之后,就不知道是谁帮她扎了……”顿了顿,又慢慢说道:“肩井穴用针必须十分的谨慎,直刺不能盈寸,否者,深部正当肺尖,是慎不可深刺的……”
刍蝶这话,让杨踏山若有所悟,却又有些糊涂,好像抓到了些什么,仔细想来,却没有着落。
第二天一大早,杨踏山练完功在屋檐下月台太师椅上喝早茶。就听到有敲门声传来,杏儿忙跑去打开门,原来是衙门的捕快贺炎。
贺炎走到杨踏山身旁,俯下身低声道:“杨捕头,有人让我给您捎个话儿。”贺炎很神秘的样子。
“谁啊?”杨踏山吃着杏儿给他蒸的小笼包子和薏米粥,漫不经心地问道。
“白乾!”
“白村长?捎的什么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接我的娘子,他知道我去了白家村,就专门找上门来,先是说一些嘘寒问暖的话,后来专门支开家里人,悄悄让我告诉你说,他的夫人并非是别人所杀,而是自杀。”
“自杀?”杨踏山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凭什么说是自杀?他亲眼所见?”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她的娘子那几日就有些不太对头,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大热天给孩子们做冬天的裤袜和鞋子。”
“这是自杀还是神经病哦?他娘子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因为长得丑吗?也不对啊,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杨踏山很是不解。
“谁说他们的感情很好的?”贺炎好象比杨踏山还要惊讶似的。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