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成子琴是不自己动手的,瘦猴侯伟笑呵呵把银子接了过来,安慰了白岳风几句。这种规矩钱回去要统一交到捕快班房帐目上,统一使用。
成子琴、杨踏山等人带着刍蝶步行往回走,刚刚出了村口不远,就见姜天宝带了几个人在不远处等着,那几个人扛着一副担架。
见到他们过来,姜天宝忙迎了上来,对成杨二人拱手作揖:“贱民有事求两位官爷,不知道可否?”
杨踏山微微一笑:“请讲!”
姜天宝指了指身后的几个扛着担架的人说道:“刍蝶昨夜很是吃了苦,从这里走回官衙,怕是她吃不消,若途中坚持不了,昏晕了过去,还要劳烦官爷,所以,我想,我想……”
“你想派这几个人用这担架把她抬回去?”杨踏山帮他说了他很难启口的话。
那姜天宝艰难地点了点头。
瘦猴侯伟冷笑道:“呵呵,你以为你是在迎娶新媳妇啊?”
杨踏山回头看了看刍蝶,见她十分虚弱,这里距离庆阳府还有十多里路,她怕是真的不能走着回去,再说,现在还不能证明刍蝶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也不能把她当成凶犯对待。杨踏山望了一眼成子琴。成子琴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姜天宝见成杨同意很是感激,吩咐那几个人抬着担架来到刍蝶身边,那刍蝶对姜天宝却没有对白岳风那样的神情了,而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用,我可以走,请回吧。”说罢,拖着脚步继续往前走。
姜天宝急了,不由分说将刍蝶抱上了担架,然后示意抬担架的人走,自己则紧紧按住刍蝶的肩膀,刍蝶挣扎了几下,扭不过他,也就随他了。
成子琴和杨踏山走在队伍的后面,成子琴低声道:“这个女子看来很不简单啊!把两个男人都弄得团团转。”
杨踏山点了点头,将捕快贺炎叫来,低声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贺炎道:“这刍蝶的三个丈夫听说都是在和她结婚后三年内就死了,第一个是个屠夫,身体健壮,婚后第二年就突然暴毙;第二个嗜赌成性,结婚第三年的头里,也就是过了大年没有几天,死在从赌场回家的路上,这第三个是姜家大哥,也是与她成亲不到两年就死了,而且,这一次还捎带了几个人一起死的。”
成子琴插言道:“刍蝶有几个孩子?”。
“她以前嫁的男人莫名其妙死了后,男方家人认为她克夫,孩子他们也不想要,说是也不吉利,她带着孩子嫁给第二个丈夫,又生了一个孩子,又把第二个丈夫克死了,到了姜家,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最小的最可怜,还不要三岁就死了。唉!”
杨踏山饶有兴趣地望了一眼前面担架上的刍蝶:“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的魅力还挺大,一个小小的白家村居然有两个男人为她这样!”